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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胀分两种,这种情况不能用越鞠丸

读:今天学习越鞠丸的组成、功效、主治及临床加减应用等知识。

越鞠丸

组成:香附6克,川芎6克,苍术6克,神曲6克,炒山栀子6克。

用法:上药共为末,水丸如绿豆大,每服6~9克,每日2~3次;或作汤剂,水煎服,用量按原方比例酌情增减,每日3次。

功用:行气解郁。

主治:

郁证。治疗由于气、血、痰、火、湿、食等郁结所致的诸郁证,症见胸膈痞闷,脘腹胀痛,嗳腐吞酸,恶心呕吐,饮食不消。

胃神经官能症,胃及十二指肠溃疡、慢性胃炎、胆石症、胆囊炎、肝炎、肋间神经痛、妇女痛经、月经不调等有上述六郁见症者,可使用本方加减治疗。

朱震亨在《丹溪心法》卷“六郁五十二”指出“郁者,结聚而不得发越也。当升者不得升,当降者不得降,当变化者不得变化,此为传化失常,六郁之病见矣。气郁者,胸胁痛,脉沉涩;湿郁者,周身走痛,或关节痛,遇阴寒则发,脉沉细;痰郁者动则喘,寸口脉沉滑;热郁者,瞀闷,小便赤,脉沉数;血郁者,四肢无力,能食,便红,脉沉;食郁者嗳酸,腹饱不能食,人迎脉平和,气口脉紧盛者是也。”

加减:本方为通治六郁之剂,但侧重于行气解郁,临床应用时,须按六郁的偏重,加减使用。若气郁偏重者,可重用香附,酌加木香、枳壳、厚朴等,以增强其行气解郁之功;若血郁偏重者,重用川芎,酌加桃仁、赤芍、红花、郁金等以增其活血祛瘀之力;若湿偏重者,重用苍术,酌加茯苓、泽泻以利湿;若食郁偏重,重用神曲,酌加山楂、麦芽以消食;若火郁偏重,重用山栀子,酌加黄芩、黄连、青黛以清热泻火;若痰郁偏重者,酌加瓜蒌、胆南星、半夏以祛痰,或在越鞠丸基础上,加二陈汤,即明代《医学入门》六郁汤;若挟寒者加吴茱萸。

朱震亨指出:“越鞠丸,解诸郁。”并在《丹溪心法》卷三“六郁五十二”载有六郁的各自用药规律,即:

“气郁:香附童便浸,苍术米泔浸,抚芎。湿郁:白芷、苍术、川芎、茯苓。痰郁:海石、香附、南星(姜制)、瓜蒌、苍术、川芎、栀子。血郁:桃仁去皮、红花、青黛、川芎、抚芎(也可香附)。食郁:苍术、香附、山楂、炒神曲、针砂,醋炒七次,研极细。春加芎,夏加苦参,秋冬加吴茱萸。”在临床运用时,须视六郁之偏重,灵活加减应用,则更切病情。

方论:越鞠丸,又名芎术丸,其所治郁证是由肝脾气机郁滞,以致气血痰火食湿等相因成郁。方中香附为阴中快气之药,下气最速,行气解郁,以治气郁,为君药。丹溪谓香附“能总解诸郁,凡血气必用之药”。李时珍云:“乃足厥阴肝、手少阳三焦气分主药,而兼通十二经气分;生则上行胸膈,外达皮肤;熟则下走肝肾,外彻腰足。”再配诸药,达郁疏滞,所向披靡。川芎为血中之气药,直达三焦,上行头目,下行血海,为通阴阳气血之使、既可活血祛瘀,以治血郁,又可助香附行气解气郁;山栀子清热泻火除烦,以治火郁;苍术辛烈,燥湿固胃运脾,能径入诸经,疏泄阳明之湿,以治湿郁;神曲味辛微散,消食和胃导滞,以治食郁,共为臣佐药。痰郁多因气、火、湿、食诸郁所致,气机通畅,诸郁迎刃而解,则痰郁亦因之而消,此也治病求本之法。越鞠丸中以香附为君,即为此意,诸药共奏疏肝解郁、行气活血之功。临证加减变通,治疗各种郁证偏实证者,可获良效。

本方所治病证为郁证、实证,若属于虚证的腹胀、痞闷、食少、便溏等,不宜用本方。

关于越鞠丸的命名,主要有以下两种解释,一是因方的功效而得,一是由方的组成而得。如:在《湖南中医杂志》,李定国认为“本方取名系方剂的功效而来。“越,有发越、消散之意”。“鞠,是古代—种用来踢打的实心球。颜师占注:鞠以事为之,中实以物,蹴踏为之戏乐也。”这与本方主要用于治疗诸郁之实证甚为贴切,故越鞠丸即“具有消散、发越诸郁实证之丸剂”。夏远录认为,越鞠丸方名系朱震亨取方中栀子、川芎二药之古名而成(《中国中医药最新研创大全》,1809页)。其依据是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一书中关于栀子和川芎的释名。李时珍在《本草纲目》木部第三十六卷栀子条说:栀子释名越桃,草部第十四卷芎劳释名山鞠劳。该条还说:丹溪朱氏治六郁越鞠中用越桃、鞠穷,故以命名。

医论:

人以气为本,气和则病无由生。若喜怒无常,忧思过度,或饮食失节,寒温不适等因素,均可引起气机郁滞。正如《丹溪心法》卷三“六郁五十二”开篇所载:“气血冲和,万病不生,一有怫郁,诸病生焉,故人身之病,多生于郁。”气滞则肝气不舒,肝病及脾,脾胃气滞,升降失常,运化不行,故见胸膈痞闷、脘腹胀痛、吞酸呕吐、饮食不消等症。肝郁气滞,气滞则血行不畅,或郁久化火,或脾运失司,聚湿生痰,或食滞不化。故气、血、火三郁责在肝(胆);湿、痰、食三郁责在脾(胃)

病虽言六郁,但侧重于气郁为主。《成方便读》说:“治郁者必先理气,以气行则郁行,气阻则郁结耳。”治当以行气解郁为主,使气行则血畅,气畅则痰火湿食诸郁自解。《医宗金鉴·删补名医方论》曰:“夫人以气为本,气和则上下不失其度,运行不停其机,病从何生?若饮食不节,寒温不适,喜怒无常,忧思无度,使冲和之气机升降失常,以致胃郁不思饮食,脾郁不思水谷,气郁可见胸腹胀满,血郁可见胸膈刺痛,湿郁痰饮,火郁为热,及呕吐恶心,吞酸吐酸,嘈杂嗳气,百病丛生。故用香附以开气郁,苍术以除湿郁,抚芎以行血郁,山栀以清火郁,神曲以消食郁。此朱震亨因五郁之法而变通者也。五药相须,共收五郁之效。然当问何郁其,便当以何药为主。至若气虚加大参、气痛加木香,郁甚加郁金,懒发加谷蘖,胀加厚朴,痞加积实,呕痰加姜、夏,火盛加萸连,则又存乎临证者详审也。”

朱震亨认为,越鞠丸可“统治六郁胸膈痞闷,吞酸呕吐,饮食不消”。首先提出了气、血、火、食、湿、痰六郁之说,创立了越鞠丸治疗六郁之病,虽为六郁,但往往在气郁的基础上继发其他郁滞,如《丹溪心法·六郁》云:“郁为燥淫,燥乃阳明秋金之位,肺属金,主气,主分布阴阳。伤则失职,不能升降。故经曰:“诸气膹郁,皆属于肺。又郁病多在中焦,中焦脾胃也,水谷之海,五脏六腑之主。四脏一有不平,则中气不得其和而先郁矣。”《类证治裁·郁证》指出:“七情内起之郁,始而伤气,继降及血,终乃成劳。”《证治汇补·郁证》也云:“郁病虽多,皆因气不周流,法当顺气为先。”均说明六郁以气郁为先,治当以理气开郁、调畅气机为先。

故方中以香附行气解郁为主药;苍术健脾燥湿,川芎活血行气,神曲消食开胃,栀子清解郁火,均为辅药。合而能主治气、血、痰、火、湿、食六邪郁滞于体内所产生的一系列症状。

朱氏治郁,不仅创越鞠丸以治六郁,且善于运用七情相因克胜之理,轻巧取胜。他曾治一郁证,因忧思气结,所欲未遂而致病,不食而困卧,如痴如呆,脉弦出寸口。据中医理论,思虑伤脾,致脾气郁结,故不食而困卧如痴如呆。脉弦出寸口者,土郁木贼之象。朱震亨“令其怒······怒则气升而发,而冲开脾气矣,治后果然“即索粥食矣。”《脉因证治·七情证》云:“思为不眠,好卧昏瞀,三焦痞塞······不嗜饮食,思伤脾,为气结。怒治思。”

验案:《丹溪先生治法心要·卷六·痿第八十八》记载治疗阳痿病例:“一人年二十余,前阴玉茎挺长肿而痿,皮塌常润,磨股不能行,两胁气上,手足倦弱。先以小柴胡方剂,加黄连行其湿热,次处以黄柏降其逆上之气,其肿收减及半,但茎中有一块硬未消,遂以青皮一味为君,少加散气之剂,末服。外以丝瓜汁调五味子,敷之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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