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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太炎研究》第四辑

章太炎研究中心主编

本辑执行主编 张昭军

定价：88元

上海人民出版社丨2025.06

目录

文本精读

《国故论衡·明解故下》注解 孙凌康 孟琢/3

章学新论

章太炎的经学研究与思想归宿 朱光磊 庞燕飞/35

章太炎《春秋左传读》两则辨析 刘鹏辉 吕全义/69

法家与汉儒——略论章太炎对中国古代政治传统的剖析 王锐/88

章太炎的狂狷性格与中国儒侠传统的现代重构 张天杰/116

“士气”新论与会通子学——章太炎初刊本《儒墨》《儒兵》《儒侠》的政论与思想 陆易凡/136

《民报》同人激扬侠风述论——以章太炎为中心 王磊/160

释《思葛》 成棣/183

“责其因缘”到“以百姓心为心”——章太炎“齐物哲学”的实学转向 王超平/209

“回真向俗”与章太炎晚年的经史论述 郝悠扬/225

域外章学

东与西之间——近代文明、夏目漱石与章太炎 ［日］河田悌一著 吕超译/243

钩沉与考释

《国故论衡疏证》上卷创作缘起及出版始末——以新见《郭诚永日记》为中心 邓七龙 张路曼/261

新见章太炎演讲稿三篇 宋一石整理/287

章太炎1932年北游演说词辑补 肖朝晖/300

章太炎周边

清末罗振玉的孔子论与“中体西用”的理论困境 曲宁馨/323

新著评论

全球化时代的中国思想文化史研究——《原道：章太炎与两洋三语的思想世界（1851—1911）》座谈会纪要 叶莹整理/343

也谈从“转俗成真”到“回真向俗”——读彭春凌新著《原道》札记 姚彬彬/351

《章太炎研究》稿约/356

论文摘要

《國故論衡·明解故下》注解

導讀：“明解故”是章太炎對先秦兩漢以來的經學傳統的全面反思，藴含了對經學現代轉型的整體思考。在《明解故上》中，章太炎臚列了“校”“故”“傳”“解”四種經學體例，通過歷史源流的考察，闡明四種體例的命名内涵、學術標準、歷史價值與學術流弊。在此基礎上，全面評議兩漢經學、清代樸學的成就與弊端，對其進行深刻的學理反思。《明解故下》繼承了上篇對經學傳統的反思，將論述重心由經學的整體評價，轉向經説的具體辨析。在經説實例的研討中，彰顯“夷六藝于古史”的經學立場。在《國故論衡·原經》中，章太炎追溯“經”的古義，舉凡兵書、法律、教令，凡古書皆可稱“經”，從史源上重新明確“經”之名義。《明解故下》進一步發明“六經皆史”之義，將六經明確定義史籍，更徹底地突破了經學傳統。在章太炎之前，無論是今文經學還是古文經學，均以“經”的神聖性作基本前提。今文經學以六經孔子素王制作，固不待言；古文經學亦視六經“聖人之道”之根本（段玉裁《戴東原集序》）。章太炎則將六經作“上世人事汙隆之迹”（《檢論·清儒》），其于1910年發表的《經的大意》中明確指出：“經外並没有史，經就是古人的史，史就是後世的經。”六經的性質由神聖經典變歷史實録，六經的意義不在於聖人所制之常道大法，而在於考跡史實，彰明族性，用歷史唤起愛國保種的力量。在中國現代文化的古今轉型中，章太炎的觀點堪稱對經學傳統的一場革命，以“史”的精神再造“經”的價值。今人陳壁生謂章太炎是“經學的瓦解”的重要環節，良有以也。

當“經”的價值由“史”框定，“解故”的標準自然也就從師法、家法的因循，轉經典明文的確證。“依準明文，不依準家法”，可謂太炎説經的核心要旨。《明解故下》對種種經説的討論大致可分兩類，一類是禮制的具體名義，如六宗、禘祫、廟主、嬪御之數、封域之數等；另一類是禮制的歷時演變。章太炎考察這些經學問題，以《周禮》《左傳》等古文經傳基本依據，通過文獻的分析比勘，還原歷史與制度的本來面貌。相較之下，漢儒師説往往堆砌義例、附會他書，在章太炎看來不免牽强失真。當然，所謂的“他書”多今文經學經典，其中也有重要的歷史記載——章太炎判斷何“歷史實録”的標準，具有難以擺脱的經學烙印。

值得注意的是，作古文經學的大師，章太炎長期與廖平、康有等今文經學家相抗衡，但《明解故下》對漢代經學的批評，卻大部分集中在以鄭玄代表的古文經學家上。章太炎《自述學術次第》云：“余治經專尚古文，非獨不主齊、魯，雖景伯、康成亦不能阿好也。”我們理解章太炎的“古文經學”，需要辨析清末通過經今古文之爭表達不同政見，以及將古文經學發展“六經皆史”的現代學術兩個不同層面。前者立場森嚴，後者勇於開拓，《明解故》即後者。漢代今文經學流别繁多、師説歧出；古文經學勃興於其後，不可避免地沾染上附會、堆砌的風氣。因此，章太炎治經推重古文，並非如清儒所言“六經宗服鄭”，而是强調還原語言文字、歷史事實之本真。章太炎將“徵于文不徵于獻”的原則充分貫穿於經典解釋實踐，兼駁今古經説，一以經典明文是，體現出截斷衆流、廓清明斷的思想魄力。在文章最後，章太炎對以杜預代表的魏晉經學表示讚賞，表彰其删略雜説、依準經文的學史價值，亦可見其重塑“解故”範式的良苦用心。

本篇底本依據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章太炎全集》之《國故論衡》校定本，在注解中參考了《國故論衡》先校本的部分内容，以見其改易之跡。

章太炎的经学研究与思想归宿

摘要：章太炎的经学研究以学宗古文、六经皆史为宗旨，以狱法治经为方法。这些宗旨与方法贯穿在章太炎的六经研究中，而《春秋》的研究则是其六经研究的重点。章太炎的《春秋》研究主要分为调和今古、反驳今文、以史传经三个时期，并希望通过史学来激扬国人的道德价值与民族情感。章太炎晚年定居苏州，提倡读经，也是希望通过提倡范仲淹、顾炎武的榜样作用以及研读《孝经》《大学》《儒行》《丧服》来达到儒家修己治人的目的。无论是《春秋》学的学理转变还是苏州国学讲习所的读经实践，最后都以感召国人道德情感、促成大家投身社会实践为归宿。

章太炎《春秋左传读》两则辨析

摘要：《春秋左传注》征引《春秋左传读》中的“烝于齐姜”和“秦穆姬属贾君焉”两则条目涉及“齐姜”“贾君”两位晋国人物的身份问题，由于史料缺乏，对两人身份多有不同观点。现结合各种观点与传世文献进行分析，试图对“齐姜”“贾君”的身份予以更合理的推测。

法家与汉儒——略论章太炎对中国古代政治传统的剖析

摘要：在清末，章太炎不同于时人多对先秦法家采取否定态度，认为不能简单地判定法家学说乃君主之帮凶。他表彰商鞅，主要是看重后者身上体现出来不畏豪强与权贵的“魁垒而骨骾”之品格，以及在特殊的历史环境下通过创建制度实现“家给人足”。而他之所以要提炼法家学说当中的优良之处，是看重其摧抑豪强、打击权贵、保障平民利益的特质。在他眼里，真正值得批判的是以董仲舒为代表的汉儒。后者继承了儒家“以富贵利禄为心”的习气，通过“儒法合流”的方式，以儒术缘饰法令，使君权更显严酷与暴戾，强化了“君尊臣卑”的支配与被支配关系。章太炎认为，要想检讨二千余年来的君主制，与其像历代儒者那样批判先秦法家，不如深入剖析西汉今文经学如何为君主制制造意识形态说辞，这样的做法对后世产生了哪些不良影响。

章太炎的狂狷性格与中国儒侠传统的现代重构

摘要：在晚清民初的思想家之中，章太炎的狂狷性格最为醒目，他主张“以儒兼侠”，既要进取有为，又要有所不为，或为坚苦、奇节的狷者，或为奋厉、慷慨的狂者，以宗教之精神倡导革命之道德，方为有学问的革命家。在章太炎看来，中国的儒侠传统可以追溯到孔子及其弟子，“见利思义，见危授命”等精神内核早已确立，但儒者自觉具有儒侠的意识已是汉代，儒家吸收了侠的品格而重构了侠义气节；再以此传统来考察先儒，当以明代的王阳明为典范，其“知行合一”说将儒侠精神落实于行动，并且更为方便直截，所以他在晚年特别推崇阳明学作为革命之“权说”。

“士气”新论与会通子学——章太炎初刊本《儒墨》《儒兵》《儒侠》的政论与思想

摘要：章太炎在1897年《实学报》上发表了多篇涉及儒家与诸子学的论述，在甲午战败的历史情势下十分独特。本文聚焦于其中《儒墨》《儒兵》《儒侠》三篇，分析章太炎通过引入子学资源以批评儒家士人的“士气”问题，从而提出“治气”的思路，强调士人应具备勇武之气和责任感。本文首先回顾了甲午战争后清廷的改革趋向，特别是“实政”与“虚学”之争，指出章太炎在《实学报》中所提倡的“实事”与“气”的内在关系。这一援引子学以论“气”的思路，相较于同样具有经世理念的魏源与曾国藩而言，有很大的不同。章太炎通过“治气”调整士人的精神状态，借鉴了墨家、兵家等子学思想突破儒家传统，提出了士人应具备“士忾怒”和“感概奋厉”的精神气质。这一“治气”的思路，也为章氏日后对中国古典学术更大规模的重构奠定了思想基础。

《民报》同人激扬侠风述论——以章太炎为中心

摘要：《民报》是清末革命党人宣传革命影响力最大的报刊，前期《民报》对侠风的激扬乃是借助于西方思想文化资源，注意宣传中外革命者与侠较为类似的行为；后期《民报》在章太炎一系同人的努力下，更加关注侠风学理问题的探讨并借助中国传统侠文化资源实现了对侠行的近代转化，他们对革命道德和革命心理问题的探讨成为激扬侠风的学理基础，最终，将侠风的阐扬推向了高潮。《民报》所传播的这股侠风不仅对清末革命有重要影响，而且对后世思想史和学术史也产生了较为深远的影响，章太炎等人在清末所提倡的儒侠精神也成为辛亥革命过程中革命党人可资利用的革命精神之一。

释《思葛》

摘要：《思葛》一文可以视作理解章太炎政治生命后半程的索引。《思葛》否定《正葛》关于诸葛亮以权谋诛锄关羽的认识，反映出章太炎中年以后对道家及法家的新认识；并以三国喻民国，表达立足武昌，拥护黎元洪，引国民党为援，反抗北洋政权的基本地缘政治思路，同时暗寓对武昌军政府与国民党内耗过甚的反省和对黎元洪怯于反袁、排斥异己的批评。沿着《思葛》描画的政治蓝图，章太炎以另类的方式践行传统政治“得君行道”的信念，而与晚清时期直接面向群众引领革命的旧轨以及20世纪中国政治的主流趋势渐行渐远，终于淡出政治舞台。

“责其因缘”到“以百姓心为心”——章太炎“齐物哲学”的实学转向

摘要：《齐物论释》是章太炎融合了儒道经典与佛学思想阐释庄子《齐物论》的核心著作，其“齐物哲学”既承袭朴学传统，又经历了思想重心的转变，最终导向“回真向俗”的实学转向。章太炎的学术起点根植于朴学，早年以荀子“缘天官”为基，强调名实相符的实证精神，后又转向“以庄解荀”，引入唯识学的“缘”来补充认识事物的“因明之术”，并以此解释“约定俗成”的依据。继之以对复杂现实和历史流变的肯定，引出了“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的观点，由此构成了章太炎先生自身学术对历史现实的双重关切，弥合真俗二谛，完成对实学传统的继承与超越。

“回真向俗”与章太炎晚年的经史论述

摘要：章太炎晚年的学术演讲中对于孔子的定位、经学和史学、儒学的关系等问题的论述相较于其早年有了重要的变化。章太炎以“新四书”体系将“儒学”定义为“修己治人”之学以对抗西方哲学普遍性论述对中国固有文化的侵袭。由此，他更为重视历史作为“治人”之学对国性的塑造，强调“史即新经”，将义理的维度重新纳入经史之学中，使历史从古代的陈迹转为一条抵达当下的连续脉络，反对疑古思潮以六经为史料的观点。而孔子的贡献在于将六经从王官学转化为人人可观的私人著述，开创了历史写作的传统，创制了民族的历史意识。章太炎对经史之学的连续性和平民性特点的强调与其齐物哲学为一体两面的关系，共同塑造了其晚年思想“保守性”的底色。

东与西之间——近代文明、夏目漱石与章太炎

摘要：自西力东侵直至东亚各国被彻底卷入西方资本主义世界体系，面对西方高度发达的物质文明和文化上的强势话语霸权，东亚各国的知识人不得不深入思考传统与现代价值孰优孰劣的问题。而中日两国知识人因其文化语境和言论意图的不同，思考方式亦殊为相异。本文首先梳理“外发型近代化”这一夏目漱石东亚近代转型的言说框架的内涵，继而讨论章太炎如何基于中国文化深刻反思和批判西方近代文明，最后将芥川龙之介描述的章太炎形象与鲁迅谓章太炎乃“退居宁静的学者”进行比较。笔者认为，当今以西欧近代文明为蓝本的发展轨迹已不再是唯一参考模式的时代，能坚守并尊重自身文化与传统的特色，追求“内发型的发展”，则东亚地区的未来会有更多的可能性。

关键词：章太炎夏目漱石近代化东亚

《国故论衡疏证》上卷创作缘起及出版始末——以新见《郭诚永日记》为中心

摘要：《国故论衡疏证》系庞石帚、郭诚永两先生合璧之作，是在承扬章黄学术基础上对经典做出的再诠释，标志着两代蜀籍章黄学人在赓续章学领域中所取得的重大成功。然该书出版稽迟达24年之久，其中始末，因史料缺失，尚未见述。今援借新见《郭诚永日记》及相关史料，始得诸多疑点逐次澄晰。郭氏笺释《国故论衡》实经历了初稿撰著并清写及核引、二次清缮及定稿两个阶段。其创作契机始于1982年11月赴苏州参加第二届中国训诂学会年会，自1982年11月26日始起笔，历时近半年，并于1983年5月8日完成初稿。而后于1984年6月29日修成定稿，并于同年12月19日交付中华书局。但又因前后变故横生，使全书在郭氏下世10年后才得首版面世。

新见章太炎演讲稿三篇

整理者按：1932年3月至4月间，章太炎在北京各大学连续作了数场演讲：3月22日在民国学院讲“代议制之沿革及改良”，3月24日在燕京大学讲“论今日切要之学”，3月28日在中国学院讲“治国学的根本知识”，3月31日在北平师范大学讲“清代学术之系统”，4月8日在北京大学讲“指示学者救国之术”，4月12日在平民学院讲“清末革命历史”，后又于4月18日、20日、22日在北京大学讲“广论语骈枝”三次。其中，《论今日切要之学》《清代学术之系统》及《广论语骈枝》三篇演讲记录稿，均已收入《章太炎全集·演讲集》，而其余四场演讲，则付之阙如。现将除《清末革命历史》外新发现的三篇演讲稿，重加整理，刊布于此，兼作《全集》之补遗。

章太炎1932年北游演说词辑补

摘要：作为“有学问的革命家”，章太炎一生作过众多演讲，留下了数量众多的演说词。章念驰所编《章太炎全集·演讲集》广泛收罗，共收入章太炎演说词一百四十余篇。然仍有不少演说词散落于报刊资料中，新发现章太炎1932年北游期间演说词4篇，即“代议制之沿革及改良”“治国学的基本知识”“指示学者救国之术”以及“清末之革命历史”，内容涉及太炎对代议制态度的转变、研究国学的基本知识以及对学生爱国运动、辛亥革命的看法。4篇演说词为章太炎1932年北游期间的演讲活动提供了更为完整的图景，从学术价值上来说，是研究章太炎晚年政治思想和学术理念的重要资料补充；从文献价值上来说，是对《章太炎全集·演讲集》的重要增补。

清末罗振玉的孔子论与“中体西用”的理论困境

摘要：罗振玉在甲午战后一度致力于引介西方教育体制，并试图在新教育制度中贯彻尊孔重儒的原则，属于“中体西用”派中较为趋新的事务型官吏。罗振玉在清末尚怀有兴时务、求仕进的心态，他入职学部前后的言行反复是出于与张之洞共进退的现实考虑，与顽固派有本质不同。罗振玉在“西用”的层面理解教育制度的革新，但当他以推尊孔子为新教育背书时，也逐渐将孔子的神圣性与工具性价值相分离，进而颠倒了“体”与“用”的主次关系。当本着强调“中体”的目的而尊孔子为“德育家”时，罗振玉对“道德”的理解仍局限于“义理”的范畴内。虽然他更早使用了“公德”“私德”的新词汇，却回避了伦理标准的实质变化，也未充分重视新的历史观念对儒家叙事的解构，因而无法应对维新派和革命派的理论挑战。

《章太炎研究》稿约

《章太炎研究》集刊在章太炎先生哲孙章念驰先生“以捐助研”理念的支持下，由章太炎先生故乡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区章太炎故居纪念馆暨章太炎研究中心主办，每年出版两辑。

本刊面向全球章太炎研究者和读者，欢迎投寄未曾在公开出版物或网站上发表过的稿件，并就本刊宗旨及投稿规定，作如下说明：

一、 本刊以章太炎研究为主，但不限于章太炎本身的研究，也包括章太炎周边的研究。该研究旨在弘扬章太炎学术、思想（下称章学），但不局限于章太炎本身，而是一个开放的平台，因此，本刊以开放、学术的态度面向所有研究者和读者。本刊旨在以章太炎及其周边人物的研究为手段，以重审中国近代以来的变迁，彰往而开来。

二、 本刊认为，章太炎先生哲思深湛，接续吾华国故之统绪，洞达小学、经学，为乾嘉汉学之殿军；更承先启后，熔铸西学、佛学之精微。洋洋大观，径行独往，卓然成一家之言。本刊坚信，其所试图重构的思想和文化，其所试图重新阐释的中国传统，是有着普遍主义的价值的，它是“国学”，却又远远超出“国学”的范畴，因为它出于传统，又远远超出传统的某些范畴，是对传统的批判性的弘扬。本刊坚信，章太炎的思想不仅属于中国，也属于世界。本刊也将一定程度上追求章学国际化，致力于让章学走向世界，为世界上的知识人所重释、所共享、所继承。因此，本刊也将致力于注释、译介艰深的章学文献。此举不仅有助于以汉语为母语的中国学者解读章太炎著作，也有助于域外有志章学者理解章太炎著作。这些工作断非容易，但是本刊相信，假以时日，必有其功效。同时，本刊也将积极译介域外章学研究成果。

三、 本刊建立在同行专家匿名评审基础上。此规定亦适用于编辑部约稿。

四、 本刊主编署名“章太炎研究中心”。具体操作上，将由章太炎研究中心每辑指定一位执行主编，具体行使主编职责。执行主编有组织、策划的义务，但是并无采用稿件的最终决定权。每一篇文章的采用权由章太炎研究中心根据匿名评审人意见决定。该中心、杂志编辑部、执行主编有协调作者、读者之间关系的义务。

五、 本刊以章太炎先生追求的平等精神为办刊精神。因此，本刊只问稿件质量，不问作者职位高低、资历深浅，所刊文章，一律只刊作者名字及所属机构，不刊作者职称、职衔。更与以学术职衔、学术权力取文之风，尽量保持距离。

本刊认为，拔擢、培养章学及周边研究后进，方是发扬光大章太炎学术、思想的不二法门，故尤为欢迎年轻研究者投稿。希望在这方面本刊可以发挥重要作用。

六、 稿件形式。稿件在形式上分为三部分：（1）首页。共计10项：标题；作者姓名；工作单位；内容摘要；关键词；作者简介；详细通信地址；邮编；电话号码；电子信箱。（2）正文。另起一页，文中所出现的新的外来名词和术语、新的著作名和人名请附英文原文。如文章属于科研立项成果，请加脚注，并说明项目名称、批准文号以及本人所承担的任务。（3）英文篇名、内容摘要、关键词。

七、 关于注释。根据中文读者的阅读习惯，采用脚注形式，用阿拉伯数字圈码(①②③……)，置于句末标点右上角。具体格式如下：

1. 专著依著者、著作名（外文用斜体）、出版地、出版者、出版年、页码标注。例如，钱穆《庄子纂笺》，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0年，第18页。

2. 期刊文章依作者、文献题名、刊名（外文用斜体）、年期、页码标注。例如，张荣华《章太炎与章学诚》，《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3期，第28—34页。

3. 报纸文章依作者、文献题名、报名（外文用斜体）、日期标注。例如，傅斯年《法国汉学家伯希和莅平》，《北平晨报》1933年1月15日。

4. 析出文献依作者、篇名、编者、文集题名、出版地、出版者、出版年、页码标注。例如，张宇燕《制度经济学：异端观点》，收入汤敏、茅于轼主编《现代经济学前沿》第2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3年，第227页。

5. 古籍依朝代（前后用圆括号）、著者、文献题名、卷次、整理者、版本或出版地、出版者、出版年、页码。例如，（汉）班固《汉书·司马迁传》，北京：中华书局点校本，1962年，第2738页。

6. 译著依国别（前后用方括号）、作者、文献题名、译者、出版地、出版者、出版年、页码标注。例如，［关］斯塔夫里阿诺斯《全球通史》，吴象婴、梁赤民译，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9年，第67页。

7. 所有西文标记，字体皆使用Times New Roman。

八、 关于篇幅。字数不限，尤欢迎言之有物的长文。

九、 关于稿酬。本刊将保持在国内学术刊物中有一定竞争力的稿酬，以吸引优质稿件。被采用的所有稿件，在出版三个月内均支付稿酬及样刊两册。作者著作权使用费与稿费一次性付清。至于文中部分插图使用费，因缺少作者相关信息，暂存编辑部，烦请作者主动与编辑部联系。

十、 本刊仅接受电子投稿，来稿请发至ztygjds@126. com并注明“《章太炎研究》投稿”。本刊尽力保持编辑部、投稿人和匿名评审人三者间的信息畅通，但囿于章太炎研究中心人手不足问题，如出现投稿后三个月未收到任何通知者，烦请自行处理。

章太炎研究中心暨《章太炎研究》编辑部

二〇二三年六月

四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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